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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丁科:就精神的集中力来比较练习效果的差异
作者:台湾台北市立交响乐团前副指挥 颜丁科
(一)
二十多年前,一群热爱音乐与音响的发烧友,我们姑且称其为雅痞吧!包括有「音响学」教授、职业音乐家、「音乐与音响」杂志社、记者、音响代理商、学音乐孩子的家长、以及热爱古典乐的医师们,在课馀或业馀时,常轮流齐聚一堂欣赏古典音乐。
每当有新机种上市前,音响代理商会送来新机种试听,让这一群雅痞们先听为快,在欣赏之馀,这一群雅痞们,边喝着厂商送来的高级洋酒,边聊着。当年(民国六六年四月),马友友首次应邀返国演奏大提琴,这群雅痞们谈论的焦点不外是马友友的批评:
有人说:他出生在音乐家庭所以他比别人有音乐才能。
有人说:他的智力比别人高。
也有人说:他比别人加倍用功。
板桥的柯医师调侃的说:如果演奏中他的头再激烈一点,头就会弹飞出去了。其中有位学音乐孩子的家长说话较中肯的说:他的演奏很灵活。
以上的说法,众说纷纭,乍听之下颇有道理,但是大家都以不同的角度在看事情,而疏忽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他在练习时比别人集中精神。
当年马友友已出现于国际乐坛,进入国际第一流名演奏家行列,是世上最年轻的大提琴演奏家,他第一次应邀与台北市立交响乐团合作应是一次极为难得的机会。那一年我服务于台北市立交响乐团,任副指挥,该场演奏会又请来客席指挥伯乐斯基Voldi Brailowsky负责指挥排演。到了正式演奏前夕练习近尾声期间,是整个乐团上下大家最忙碌时,却只有我一个人閒着,也因此马友友的接待工作很自然地落在我身上。我和他才有进一步的认识,使得我自然的与马友友有长时间与近距离的接触,加上我们之间的共同专业,他演奏的大提琴与我主修的小提琴同为「提琴族乐器」,不论在演奏技术上,或结构上,发音的原理上,是共通的,我们之间的认识,也可以说是志同道合的凑合,又加上他的父亲马孝骏博士又是一位弦乐器教育家,他从小耳濡目染,加上他努力不懈才有今日的非凡成就,我们的交谈都三句不离本行,却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聊起天来格外亲切,我把他当作讨论的对象,谈论到演奏上种种问题都很熟悉,我们的谈论契合又深入。说它是聊天也好,切磋也罢!对我来说是个学习的好机会!
经过市交的机缘认识,到长期观察他的练习,使我对马友友有更深入的了解。他除了练习时,比别人专注之外,练习的「内容」与「方法」的不同,这才是真正最大的差异。
最有效率的练习好方法是大家所期望的
最有效率的练习好方法,是一般学音乐的学生、家长、老师们大家所期盼的。
事实上家长老师都在伤脑筋,如何为孩子寻找一个最有效率的练习方法?
有效率的练习好方法,其关键在于「耳听与精神」的专注。
所谓专注力有从幼儿的短短几分钟到孔夫子可以维持长达三个月的长时间,有显着的个别差异。
音乐的练习重要的不在于时间有多长,而在于对音乐有多专心。
孟子曾强调专心的重要。他小时候念书分心,孟母就以剪断织线来警惕他。他曾任齐国顾问,他对齐宣王,尽心尽力开导,却因他不能专心以致学习效果不理想。